一、迷途男孩(1/ 2)
网络昵称:迷途男孩
年龄:推测为14岁左右
成长经历:
①1岁时从火炕掉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损害,自此左腿落下终身残疾,成了一腿长一腿短的残疾人。
②11岁时做铁路维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生活。
③14岁时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团夥,通过网络成人游戏初次接触男女性事。
人物:「迷途男孩」的妈妈
年龄:推测为35岁左右
人生经历:
①农村妇女,自小在农村长大。
②20岁时嫁给了37岁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铁路维修工。
③32岁左右时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通过打工维持母子二人生活。
【作者文外闲谈】:「迷途男孩」是我青春期时代网络上一位专长盘点熟女型日本AV女优的大神。遥想十年前,那时候网络的信息管制还很松懈,网页上到处都是成人色情信息,这些东西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那个时候上网的未成年人的成长。後来随着墙内网络「净网行动」的展开,那些故人也随之慢慢消失,到如今连一丝存在过的痕迹都不曾寻见了。此集也是为了致敬这位曾经影响过我的前辈,希望有一天他能重新出山,回归大家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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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秘语」软件,开始以老妈张馨兰的口吻问他道:「怎麽了?迷途男孩?」
我用的这款软件其实是克隆版「秘语」,因为破解老妈账号的「用户绑定协议」实在太麻烦了,我索性在老妈的个人终端上安了个爬虫病毒。这个病毒采用的是量子通信的部分同步技术,就如同老妈「秘语」软件的克隆体般复制着她的一切信息,同时建立一个秘密的「赛博房间」,将所有「流入/流出」的通讯数据转入、备份和处理。
这就像在通往老妈心理咨询室的走廊里建造了一间「秘密办公室」,不知情的病人会走进来看见假扮成妈妈的我坐在那里,然後咨询。如果是我感兴趣的人,我会和他们询问交流;如果我毫无兴趣,会告诉对方自己只是秘书,进而打开身後通往真正妈妈办公室的大门,让他继续自行前进。
而截获的信息妈妈并不能察觉,就像邮箱里自动拦截「垃圾邮件」的那部分功能一样,只要它是隐形的,用户就永远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邮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拦截删除了。
「迷途男孩」就是我拦截下来的病人。之前在偷偷使用老妈的个人终端时无意间在病人的档案库里发现了一个隐形文件夹,标题是【近亲乱伦问题】。出於好奇,我便把整个文件夹拷贝了下来,并存储到了我自己终端的「云部落」里。每当有这个档案夹里的病人在「秘语」上咨询老妈时,克隆软件就会自动拦截下来并通知我,我会根据发生在对方身上的故事的兴趣程度来决定是否应答。
「张老师,我,我最近没有忍住,又做了。」
这段话应该是语音转化成的文字,所以会有语气的停顿变化。
「没事儿,你这个年龄忍不住很正常,先不要有太大的罪恶感。」
我装作知心姐姐的口吻一字一字的敲了上去,心里却在不以为意的嘲笑着他的怯懦。
这个男孩儿的个人信息完全保密,连头像都是默认的,具体生理年龄不清楚,但心智却很早熟,根据心理推算年龄应该是在十四岁左右。
虽然可能年龄不大,性格也是明显的懦弱,但是这小子做出的事儿可是非常大胆——
他把他妈给强奸了。
档案上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麽说的,然後详细自述了他的个人故事。
【以下是「迷途男孩」的个人自述,由多封信件整合而成,我会通过想象补充部分当时发生的场景细节】
我是一个在农村里长大的孩子。
我的爸爸是名铁路维护工,若是活到现在他得有50多了,由於工作的原因,直到37岁时他才经媒人介绍认识了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名农家子女,初中辍学後就留在了家里,20岁时娘家人嫌闺女年纪大了不想再养着,於是就让她和我爸爸结了婚。
我爸爸父母早亡,十几岁时就进入社会参加了工作,几十年来都待在山区的某个角落里看护着铁路,由於工作的原因他也没法照顾我们娘儿俩,所以我妈在怀上我後就回到了娘家。我姥爷待我不错,但我姥姥却一直都很嫌弃我,因为当初我爸爸除了娶我妈妈时拿出了全部积蓄的十万块钱外,就再也没给我们娘俩过多少钱。我姥姥後悔「贱卖」了闺女,所以总是看我百般的不顺眼。我小舅舅是个很不错的人,他出外打工不愿回家,想留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所以把我姥姥姥爷给他用於结婚的旧房子让给了我们居住。这个旧院子就成了我从小长大的「家」。
爸爸每月寄来一千多块钱并不够我们使用,为了补贴家用,我妈妈便在附近的几个村镇里打打零工。她的头脑并不灵光,只完整上过小学,所以会认字和一些简单的算数。在我小学三年级时我就发现了她并不能辅导我的学习,唯一帮助我成长的方式就是给我买些吃穿用品。
哦,对,忘了说了,我的情况。我小时候,大概一岁时在火炕上乱爬,结果滚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了损害。从那儿之後我的左腿就落下了终身残疾,走路会一拐一拐的,成了个跛子。
【插图:「迷途男孩」发来的一张他左腿的照片,皮肉都褶皱粘连在了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是个残废,这应该也是我姥姥讨厌我的原因之一吧,有时在村里碰见,她总会指着我的脸说:
「你个废物怎麽还不赶紧去死?!」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妈妈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疙瘩,她常常为此难受自责,有时候看到我一拐一拐的摔倒在地上时,她会站在我的身後无声的哭泣。但我并不埋怨我的妈妈,生存不易,一切都是命。
本来我们母子这样相互扶持着生活着也很好,虽然贫困,但是也很幸福,有时过年轮休,爸爸还会回来,那真是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了。我原本以为我会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中日复一日的慢慢长大,然而命运总是忍不住要给我们开玩笑。
11岁时,某天傍晚放学後回家,我像往常那样写作业,做饭,喂鸭子。然而那天直到天黑,也没等到妈妈回家吃饭。
於是我跑到了平时很少登门的姥姥家,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在这里。进了院子後,我发现几个舅舅都在屋子里,包括小舅舅,他们正在一起说话,但在看到我後,他们却都集体沈默了。
「怎麽了?」
我问道。一股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
「我妈妈怎麽了?」
我以为妈妈出了什麽事儿,带着哭腔问他们,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涌。
「你妈妈没事儿,你爸爸死了。」
我如同被电击般楞在了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奇怪的是,我的眼泪突然的止住了。
这感觉就像,一个跟我很亲密,也很陌生的人,一直存在於我的世界,却在姥姥说出那句话後从我的世界里被瞬间抹除掉了。
我脑袋昏昏沈沈的就这样回了家。几天後妈妈也回来了,只是手里还抱着一个方形的骨灰盒。
过後很长时间,我才从妈妈口中得知,爸爸是在检修铁轨两旁的防护栏时,由於通讯失误而中电,最後摔下来掉到了河沟里。
铁路单位赔偿了我们一百万元的抚恤金,但这笔钱就犹如一大块儿散发着浓郁气味的腐肉,招引来爸妈两边家族里各种各样的亲戚朋友,有些人我见到没见过,就让我管她叫「大姑」。他们就跟秃鹫一样盯着我们母子手里,这笔用我爸爸生命换来的赔偿款。每个人都在费尽心机的想从这里刮走一笔钱。
最让我伤心的是,就连一直对我们都很照顾的小舅舅,也以「长期租借给我们房屋居住」为名,想要分走一部分。
「你要多少?」我妈妈瞪着他问道。
「姐,我要的并不多,就给我二十万吧,我,我是为了做生意,做大买卖才用的,哎呀我是借用,借用!等赚钱了我再还你还不行吗?」
我妈妈难以置信从小被他拉扯大的小弟弟如今竟变成了这样。她拿出一张存折,「啪」的扔到了地上。
「滚!」
「密,密码呢姐?」
「六个0!」
几天後,我和妈妈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我自小长大的村子。
从那儿以後,妈妈就带着我开始了四处打工的生活。我们辗转到过很多地方,在临近的几个省份间飘来飘去,以至於我每到一个新学校,都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你可能要问我为什麽不用爸爸的赔偿款在城市里买个房子,我也曾经问过我妈妈这个问题,但是妈妈却无奈的告诉我:
「咱们这点儿钱,在城里也就够买个厕所。」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我依然和妈妈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我们长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这里房租便宜,物价也不高,只是环境又脏又臭,满街都是没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处流淌的污水。
由於残疾行动不便,除了上学外我很少出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网。偶尔呆的无聊时会出门在附近玩玩,其实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路边看汽车行人。有时其他留守在家的孩子会找我一起玩耍,但他们普遍缺乏管束和教育,又野又蠢,还常常羞辱我。如果我反抗,他们便会一起欺负我,边踹边骂:
「操你妈的死瘸子,再说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妈妈回家,看见我流着鼻血的红鼻子,和满脸被抓花的指甲印儿,问我怎麽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们欺负我。」
我鼻子一酸,哭了出来,边说边哭道。
妈妈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後轻轻抚摸着我的後脑勺安慰我。除此之外她也并不能做些什麽,因为我们都不知道那些孩子住在哪里。
後来,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负,我开始加入到他们的团体里。这是身为弱者无可奈何的选择。
我负责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们买吃喝零食和上网。他们中有的家里有个人终端,有的没有,还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电子产品。为了上网,他们会结伴去附近的黑网吧里,这些黑网吧其实就开在村民的家里,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上二楼,厚厚的黑窗帘後面是一台又一台大屏终端。之所以说这里是「黑网吧」是因为,这些终端都不知是从什麽渠道得来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机器并没有设定应有的「保护权限」。换句话说,在这里小孩子也可以接触浏览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这些坏孩子们的生活很无聊,除了骑着电机车满大街游手好闲的晃荡,就是泡在黑网吧里打游戏。
我不喜欢玩游戏,因为不会玩,也玩不好。
我会利用这些屏幕巨大的终端学习,我发现这种没有设置权限的机器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浏览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这种益处开始补足自己在学校里拉下的知识,不知不觉间,我都自学到了大学里的一些课程。
「操,看什麽呢?」
团夥里的小二哥有时会突然凑过来打断我。
「没看啥,没看啥,看小说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数公式就知道我在撒谎,但是他毫无兴趣也懒得揭穿。他是这个团夥里待我还算不错的人,常叫我「小瘸子」。他个头不高,却很粗壮,用肘轻轻一推就把我挤到了边上。
「来,哥带你看个好玩儿的。」
他擅自关闭了我的课程,然後飞速点开了一些东西,我都还没怎麽看清,一个提示信息框便弹在了屏幕上:
「请穿戴好您的移动设备」
小二哥把简式「视听一体头盔」递给了我,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戴好没?」
「戴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让头盔上的目镜仪对准了我的瞳孔。
突然,我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几秒钟後,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海滩上。
「楞着干啥,过来啊。」
小二哥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於是我擡起了腿,结果一脚踢到了什麽东西上,身体却纹丝未动。
「我操,你没用过这东西啊?!」
小二哥在我耳边喊道:「别他妈动身子,动眼睛。」
「哦哦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想起曾经在网上扫视过的操作方法,於是略微睁大了下眼睛。
我的身体飞速来到了一颗椰子树旁。
「我操!」
长时间和他们混在一起,我也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些脏话口头禅。
小二哥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指了指前面说:「看那儿边。」
我看到不远处有很多人,有的坐着,有的躺在沙滩椅上,仔细一看,发现都是女的。
「她们是谁呀?」
「有的是游戏人物,有的是玩家。」
小二哥丢下我先跑了,我赶紧跟了上去,走近後才发现这些人有的穿着泳衣,有的则什麽都没穿,而且什麽肤色、年龄的人都有。好多女性就这样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一双双乳房随着身体运动而左右摇晃着。
我的鸡巴突然产生了生理反应,於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结果看到游戏里的自己在沙滩裤裆部的位置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操?硬了?」
小二哥此时正骑在一个躺在沙滩布上的女人的腰上,那个女人用胳膊撑着上身,张开嘴正吐着舌头。小二哥的裤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见他的鸡巴坚硬的挺立着,龟头昂扬向上,整根阴茎穿过女人两胸之间泳衣的细绳,慢慢摩擦着女人的乳沟,龟头则一下又一下的接触着她的舌头尖儿。
我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尴尬得恨不得想找的地缝钻进去。
「你还在客气啥啊,赶紧找个娘们儿肏她呀?」
小二哥边说边把鸡巴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
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速,手忙脚乱的摘下了脑袋上的头盔。我看到小二哥正摊在沙发椅上,裤子脱到了地上,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正冲着前方的空气不停地抽动着……
那一夜我彻底的失眠了,鸡巴无论怎麽弄都不能软下去,妈妈毫不知情,此刻正躺在另一张床上沈沈的睡着。黑暗中我盯着妈妈的方向看了许久,满脑子都是沙滩上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和小二哥又黑又粗的鸡巴。
第二天早上我没出门,一整天都待在了家里,到了傍晚我做完饭关上了竈火,数了数手里的零钱,然後循着夜色一拐一拐的跑到了黑网吧……
我熬了一个通宵,天快亮时才回家,裤子湿漉漉的。恰好碰到妈妈刚起床去公厕泼尿桶回来。
「你一晚上去哪儿了?」
「同学家里,做作业了。」
我拿出个人终端晃了晃,妈妈便相信了,她叮嘱道:「以後不回家要给妈妈说一声啊。」
「哦。」
我应了一声就爬进了被窝,在被子里偷偷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好几天後,我又和小团夥一起去了黑网吧,轻车熟路的登上了那款叫「阳光沙滩群「Pa」会」的游戏。玩游戏时我发现,和小二哥在玩脱衣纸牌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又矮又胖,长得也不好看,只有胸部像两坨大肉球一样圆滚滚的。
我好奇的向小二哥问道:「小二哥,为啥你每次都找这个女的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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