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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秦俊一边仓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边轻声嘱咐着少妇如何欺瞒她丈夫的对策。白芸四处找不到自己的内裤,只好慌乱地先穿上胸罩、衬衣和裙子,一边听着秦俊的嘱咐和外面的敲门声,一边神色犹豫而慌张地点着头。等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原来在秦俊手里时,想去夺回来,但秦俊力大没让她抢到,反而又使劲嗅了一下之后,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这时门外田浩的喊门声更急了,白芸只好放弃夺回内裤的努力,一边对着衣橱的镜子整整裙子,一边匆忙对门口应道:“来了!来了……”看到这里,田浩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原来从开门到躺在他身边讲述事“经过”的那半个多小时里,他美丽的老婆裙子里没穿内裤!一直光着屁股!刚被插过的阴道口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她就那样双腿夹着粘呼呼的精液,可怜楚楚地躺在老公怀里,向他娓娓讲述自己如何“智抗”色狼的故事!而且讲得那样有声有色,跌宕起伏!他这才发现他太不了解女人(甚至自己的妻子)了!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在经历了那种事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富有心计,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许有一点维护丈夫自尊心的善意),掩饰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谎话圆竟得如此天衣无缝!可怜自己这个丈夫,竟是这一行十人中最后一个知道妻子失贞事实的人!悲哀之余,看到叶薇正在为自己擦拭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他又感到尴尬和迷惑——早上还在心里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现在,自己头上不是也绿油油的吗?可恨的是,看着老婆被人淫辱自己竟然还射精了,这不是比老俞他们更可耻吗?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里那个叫王兵的男主角一样变态吗?想到这里,身心的疲惫使他长叹了一声,虚脱似的向后仰躺下去,任叶薇清理着他下身。这时,门铃响了。田浩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叶薇去开门。进来的是刘局长。“哦?小田也在啊?”“你好,刘……刘局长。”“哈哈,想不到田秘也是个风流种子,把那么漂亮的妻子丢在房里不管,我还道为什么呢?却原来在这里怜香惜玉啊!呵呵……”“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是来通知叶小姐……”“哈哈,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马虎眼了,你们的一夜风流怎能瞒得过群众雪亮的眼睛呢?别急,别急!人不风流旺少年嘛!呵呵……没别的意思,我是羡慕啊……”说着,眼睛还暧昧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看叶薇。“让您老见……笑了……我们其实……”尴尬地说着,田浩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叶薇。叶薇此时却一改刚才的春荡漾,换上了一脸端庄笑容,说:“我还要为下午的沙滩活动准备准备呢,你们两位只管在这儿聊着,我失陪一下。”接着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我老?我老吗?在很多方面我可是不服老的哦,尤其是……在这方面!”不知什么时候刘局长已经坐在床上摆弄起那台摄像机来,正在调整播放进度,说到“在这方面!”的时候,播放的正是秦俊在白芸身上猛干形。“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田浩支支吾吾地无心说话了。虽然好像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妻子被奸的事了,但这录像画面里妻子被干得呻吟连连的形真实再现于这个色眯眯的中年男人眼前,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他真想一把夺过摄像机,然后找条地缝跳进去。“别难过,也用不着害羞嘛!除了秦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我和老俞他们一起都看过这个录像了。你也……想开点!你老婆可比你想得开哦——早上我跟她商量要不要去告秦俊,你猜她怎么说?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瞧——现在的女人其实都蛮开放的嘛!一夜算什么……”“她,她真这么说的?!”田浩也顾不得礼不礼貌了,紧张地插话问道。“这还有假?她亲口说的。也许……你老婆对阿俊这个公子哥因奸——生了吧?嘿嘿……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呵呵……”“不……”田浩被刘局长有意无意的玩笑弄得心烦意乱,心里也不知不觉对妻子怨恨到了极点。“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年轻人,振作起来!这种事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也不亏吗——里面那位……美女主持人滋味不错吧?嘿嘿……不过——你小子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刘局长忽然话锋一转,令田浩吓了一跳。“什……什么大祸?”“不知道?你小子装糊涂吧?难道你不知道叶薇是秦记的私有财产?连我们都不敢碰她,顶多开开荤玩笑而已。你倒好,竟然真的上了她的床!你还真敢做!我们哥几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可是……秦记昨晚去叶薇房间找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从她那里出来——把他给气得……你小子,这祸闯得……唉!”刘局长不愧是官场上的能人,说话一环扣一环,步步为营,既给人留有想象的余地,但又决不容你有丝毫的怀疑。现在,他的话显然已经把田浩给吓住了。“那……怎么办?秦记不会为这事……”田浩害怕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别说昨天那团有望升主任助理的热火被瞬间浇了一盆冷水,现在连这个修了9年才修来的小科长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了!说不定还会把他调到哪个偏僻小镇去呢!“你也知道那些得罪过秦记的人的后果吧?官小的咱就不说了,就说那个曾官大他一级的死对头梁市长吧,前年不是也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吗?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别的女人不惹,偏偏惹上她……唉!”又是一声“唉!”,直把田浩听得诚惶诚恐、心惊肉跳。“刘……刘局长,我真是不知道……现在我该怎么办……您帮我说说……您跟秦记关系这么密切……您肯定有办法……求您跟秦记说说好吗……”田浩的话音中几乎带着哭声了。“唉,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去跟记说呀!难道我说——记,您别生气,小田年轻不懂事操了您的女人,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劳过度,所以帮您分担分担……”“不不!不……”田浩被刘局长的话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之余,病急乱投医般的指指卫生间,轻声向刘局长询问,“那……能不能让——她跟记说说?”“绝对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红杏出墙了,还叫你原谅她的奸夫,你干吗?!”“嗯……那我……真的完了吗……”田浩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抱头,十根手指都深深地插进了乱蓬蓬的头发里。“唉!要不怎么说自古最难还的是——风流债呢!我看,你这回大概是……真没救了!……不过嘛……”刘局长的话总是欲扬先抑,顿错有致。“不过怎样!快说快说……”田浩抬起头,用企盼的眼神看着刘局长,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嗯……那得看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刘局长又卖起了关子。“当然!当然!求您快说吧!”田浩的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顾仪态了,手抓刘局长的胳膊直摇。刘局长看着他的失神状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作为你的朋友,我给你一个建议——只是一个建议哦,采纳不采纳是你自己的事。但……请你听了不要见怪。”他继续卖着关子。“你说!快说吧……”意想不到的事一桩接一桩,田浩此时心里已经毫无主见了,只焦急地想听下文。“那我可说了啊。现在,你妻子已经被人操过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对不对?”“……嗯……”听到“操过了”这个词,田浩心里又是痛了一下。这时,叶薇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其实他们在外面的对话她都已听得一清二楚。她看到田浩痛苦无奈的神,怜惜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种爱莫能助的苦笑。“那好,既然她已经不干净了,一次和两次、三次就没有什么分别了,对不对?那就索性咬咬牙,参加我们这个圈子!你操了叶薇,现在让秦记也操操你老婆,平衡一下老头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头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了,一高兴,说不定坏事变好事——你小子又升职有望,飞黄腾达了……更重要的是,你还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当然也包括我老婆、许多局长处长的老婆人,报复报复,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嗯……可是……”听着刘局长一句一个“操”字,田浩不是很习惯,心里乱糟糟的。“参加我们的圈子,这是现在对你来说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秦记说说这事儿,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后还得你自己对记说——你也知道记的脾气,就说你要参加换妻,说你老婆愿意让他操……怎么样?”换妻——这个只在田浩脑子里幻想过的词汇,现在终于被提到桌面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经迫在眉睫了。换妻?就在今晚吗?************碧海金沙——青岛的海景、沙滩美得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长长的沙滩弯弯地向两边延伸,好像要去拥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蓝而平静,只在岸边用几条长长的白色浪花轻轻拍打着柔软的沙滩。蓝天绿荫红屋,彩伞白沙靓女——岸上的景色用这12个字来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滩上许多穿着色彩鲜艳、式样多姿的泳装玩沙戏水的靓女,为这夏日海滩更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么美的风景,有谁会不想去欣赏、亲近呢?当然有。至少有两个人,两位女教师——郑淑文和白芸。郑淑文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昨晚在包厢唱歌跳舞一直到12点多,然后撇下有苦难言的丈夫老俞,陪秦记去他套房里胡天胡帝了一个多小时,刚刚睡着,又被秦俊用黄菲儿换了过去,在秦俊的房里一边看他奸污白芸的录像,一边被他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折腾到天亮。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前后两个洞被他父子俩折腾得都红肿起来,走路都夹不拢腿了,一夹就疼。叫老俞跟记说下午她不去沙滩了,但老俞阴沉着脸去,幸灾乐祸着回,说记讲了,刮风下雨大家都得去,这是组织纪律。她就只好来了。这不,这会儿她跟黄菲儿、叶薇几个在海边正玩得欢呢——一会儿泼水,一会儿玩沙,一会儿又让老俞给她们拍照。只是动作过大时,偶尔会牵动下身的肿痛,尤其是肛门,还会连带着产生微微的便意。白芸则是心的原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心。发生了那么多简直无法想象的事,叫她如何有心去欣赏什么美景呢!要不是秦记“有令”——谁都不准请假!以及黄菲儿和郑老师生拉硬扯,她怎么会来到这个与她的心境形成强烈反差的美丽沙滩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换上了性感的泳装,唯独她,仍穿着一件长至足踝的连衣裙,独自在沙滩上漫步,与沙滩上的红男绿女相比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天啊!这样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赤脚踩着软软的沙滩,白芸心里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叹。“失贞!我竟然失贞了!”她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么软弱,让色狼得逞了。但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里为自己辩护——色狼力气大,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抵抗得了?回想起色狼的肉棒在她羞处乱顶乱撞、即将插入的那一刻,她承认当时自己已经芳心大乱,嘴里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什么贞操、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么还不来救我?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最后,那可恶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想起这个“插”字,白芸的心现在还是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肉棒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给田浩后,三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丈夫肉棒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她甚至以为天下男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昨夜的那根肉棒是那样的不同!甫一插入,她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不是一般的胀,简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个撑了开来!那种肉和肉的超紧密接触,令她感到原来自己的肉穴以前曾是那样空虚!还有那硬度,让她心怵地觉得简直把她整个人挑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就更不用说了,丈夫平时只能偶尔触及的花心,昨晚总算是领略到了被结结实实顶着、压着、磨着的滋味,那滋味令她从上到下浑身发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伞边,当肉棒往外抽的时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从里到外一路刮过,刮得她从羞处痒到四肢、从四肢痒到心里,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最最可恶的是,最后,在卫生间里,那根让她发怵的肉棒,竟然向她娇嫩的花房里射精了!在她最危险的排卵期!而且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从未想象过男人射精的量会这么多!这么烫!(丈夫和她商量过要事业有成以后再要孩子,所以一直戴套,仅有的几次不戴套做爱也是射在体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么多)射得她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害得她后来跟丈夫讲述事经过的时候,唉——本来,裙里光着屁股躺在丈夫身边、还对他隐瞒自己失贞的事实,就已经让她非常慌张,讲着讲着,可恶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个羞字了得!她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后来,她骗丈夫说自己“大姨妈”又来了,紧夹双腿艰难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哇!……”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个带刺的贝壳,尖锐的痛感把白芸从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我……这是怎么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从昨夜被污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阴茎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轻轻地“磨”上几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她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郑老师她们正在远远的地方嬉闹着,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片羞红。现在最令她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几件事实:一、失身录像带——中午她从外面回来时,刘局长告诉她秦俊手里有她失身时的录像带,而且除了秦记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还问她要不要去告秦俊。这个消息对心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晴空霹雳!“这个无赖!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还偷拍了录像!传出去可叫我怎么做人呀!”她当时一下子芳心大乱,急得差点哭出来,连忙说“不告不告”,还央求刘局长无论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让她丈夫知道!二、丈夫不忠——后来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昨晚田浩与叶薇的一夜风流被秦记知道了,正在大发雷霆呢。昨夜对丈夫外遇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她的心里一阵苦楚,但同时也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放松感——是为自己失身的一种辩护?一种等价交换?说不清楚。三、“奸”难掩——刚才来到沙滩后,乘着大家去换泳衣的机会,秦俊悄悄来到她身边,轻声告诉她田浩已经看了录像带:“你老公知道了……咱俩的奸!”一边说,一边还掏出她的那条内裤,翻出小小裆部那块已经干了的痕迹,不停地嗅玩着,羞得她抢也不是,逃也不是,红脸低首,手足无措。“奸?他竟用这个词!明明是他强……奸……”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被插入后的种种羞人表现,她对这个想法又不那么坚定了。终于被丈夫知道了自己失贞的事实,而且还被他看到了录像带中自己高潮连连的真实记录,“他……还会要我吗?”四、换妻——秦俊接着讲出了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词汇:换妻!原来这些衣冠楚楚的市长、局长们竟一直在玩这种荒淫的游戏!连她一直敬重的郑老师竟也是他们的成员!还有那个在电视上风光无限的主持人叶薇、冷艳高傲的何盈丹,竟都是……甚至包括充满青春活力的黄菲儿!而最最令她震惊和羞愤的是,田浩——她的丈夫,竟然也答应了参加他们的换妻活动!虽然秦俊也告诉她田浩是自知得罪秦记的严重后果,迫于无奈才同意的,但他也不该拿自己的妻子去“还债”啊!她正心慌意乱之际,秦俊又落井下石般的在她耳边淫笑道:“说不定今晚你就会成为我家老头子的女人了,嘿嘿……别看他快0了,下面那家伙可比我的还粗还长、还有力哦!瞧你这小巧玲珑的样儿,下面的小逼逼可别给他插爆了啊!嘿嘿……”直说得她脸红耳赤,双腿也下意识地微微一夹……这四件事,没有一件是她以前可以想象得到的,而且一件比一件难堪,一件比一件让人感到羞耻!“阿浩,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此刻,踩着柔软的沙子,白芸慢慢地向远处人少的礁石带漫步走去,心却平静不下来,有些悲哀,又有些忿恨,“我是失身……对不起你了……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不也和那个狐狸精偷了吗?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要把我送给那些糟老头……”虽然从心底里抵触丈夫的自做主张,但同时,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秦俊最后那句下流话来——“还粗还长、还有力……”,两腿不由紧张地微微一夹,感觉下面羞缝里胀胀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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