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杏林春天(1/ 2)
上回跟小青及玉儿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我回家感觉睾丸那边有点怪怪的。一开始我也不以为意,但这事却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提起。本以为泡泡热水澡可能会好一点,但情况也没有多大的改善。我打算再撑几天看看,也开始尽量不接触女性。上班的时候,我躲着小仪和淑琴,下班时,老老实实地回家念书,也不敢去找小青或玉儿。
事情就这样过了四天,睾丸附近的不适并没有消除。与其说是痛,还不如说是胀,反正就是觉得怪怪的就是了。后来我想起自己曾经有“精索静脉区张”的病史,从我国三那年发病,每隔一两年就会来一次,但最后一次是我大二发病的,屈指一算到现在已经五、六年没事,所以自己也熊熊忘记有这个老毛病。因此当下决定,还是赶快去看医生吧!
在我以前所念的高中附近有一家“林志明泌尿诊所”,每次发病我都会去那边看,那个老医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那边有我的病历表,应该是没问题才是。有人说为什么不去大医院看,妈的想到我就气,我第一次就是去大医院看的,一堆实习医生围过来看,对着当年刚长毛的小鸡鸡指指点点,让当时幼小的心灵和自尊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受伤啦!
可是那么久没去泌尿科诊所,心中还是有点胆怯。我下班后赶紧回家盥洗一番,尤其是阴茎部分,洗的更是用力,保证没有一丝味道。然后撑到九点才出门,大约二十分钟后抵达诊所。诊所是晚上九点半才关门,我稍微看了一下里面,好像没有病人,里面只看到一个坐在领药处的护士,但她好像已经脱去护士服换上便衣,正在整理药柜,准备关门休息。
我硬是撑到了九点二十五分才进入。那个护士看我走进来时,吓了一跳,随后脸上出现一丝不爽的表情,唉,我知道,你准备下班啦!但现在我已经硬着头皮进来了,你总不能赶我走吧!
“请问....现在还可以挂号吗?”
“唉....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医生。”她进入诊疗室找医生,但医生好像已经不在里面了,接着又听到她进入到更里面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她才又跑出来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有来过吗?”
“我叫茎乘五,以前来过。”我在柜台前的白纸上写下我的大名。
“哎哟,这个姓氏还真少啊!你坐一会儿,等一下会叫你。”
“谢谢!”我对她苦笑了一下,心里忐忑不安的找个位子坐着等。
看着护士熟练地找出我那泛黄的病历表,接着送去医生那边。医生好像从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出来,接着听到洗手的水声。
“先生,你可以进去了。”
“喔。”
我有点胆怯地开了诊疗室的门,往里面望了一下。咦?怎没看到医生,倒是有个穿着医师白袍的护士在洗手……不对!这女的该不会就是医生吧??
“咦?先生,站在门口乾麻?进来坐啊!”那个女医生把湿淋淋的手擦乾净,转过身来对我说。
“请问一下,你是医生吗?”
“除了我之外,你还有看到别人吗?”
“厄....我之前是给林志明医师看的,好几年以前的事情了,林医生今天没有值班?”
“他去年就退休了。”那个女医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我的病历表。
我也慢慢地坐了下来,彷佛被待宰的羔羊一般。此时我才有比较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医生,年纪看起来相当轻,好像跟我差不多似的。长相也很清秀,不太像个医生,但举手投足间还稍微有点架式。带着一副金框的眼镜,白袍下的打扮好像也很入时,但我脑海中不是浮现“八神浩树”在G-taste漫画里面的妖艳女医生的形象,而是:这家伙会不会是个密医啊?
“咦?你....是不是以前念XX国小啊?”这是啥怪问题啊?
“厄....对啊,你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念六年八班?”
“啊?!对啊!”
她突然对我诡异的笑了一笑,往前挪动了一下身子说:“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你是....?”这下我可傻了。
她拍了一下我的大腿,把眼镜摘了下来:“臭小五,你忘记我了啊?我是你小学同学宜庭啊!”
“你是宜庭?”我脑筋还有点转不过来,又上下打量她一下,“啊!你是布玛!”
这下我全都记起来了,原来她就是曾经跟我同班两年,其中有一年都坐在我旁边,人称“布玛”的小学同学宜庭。为什么叫她“布玛”呢?因为当年日本漫画“七龙珠”红翻天,里面有个顶着个西瓜皮头发,眼睛大大的女角色叫做“布玛”,而刚好那时的宜庭也是留个西瓜皮头发,眼睛大大的,所以同学都叫她“布玛”罗!
“怎么会是你在这边帮人看病?”
“呵,林志明是我舅舅啦!他退休后我就接手这个诊所啦!”
“不过你怎么那么快就可以执业啦?”
“嘻!我厉害啊,你以为我是密医啊?”她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各项证书,“我可是正牌经营的喔。”
我记得她小学成绩很好,都是班上前三名,她该不会后面都是跳级升学的吧?仔细想想,好像有这个可能,但也不便再去问她。
“满娇,你收拾好可以先回去,其他我来就好了。”宜庭对着那个护士说,我看那护士早就想走了,她马上把铁门拉上,然后拎着两包垃圾往后门走,接着便离开诊所。
后来我和宜庭便天南地北聊起来了,完全忘记我是来看病这一回事。小学毕业后她就被家人送去一间名私立中学念书,并没有跟我一样依照户籍分发到指定的国中。之后大家就断了连系,之间曾经开了一次国小同学会,但我没去,后来知道她也没去。没想到两人分开那么久,居然在十四年后又再度相逢。只是,目前两人的角色有点尴尬,我是病人,她是医生....而且还是个泌尿科医生。
“你怎么会去念泌尿科啊?”
“我以前就常跑来这边找表姊玩啊,待久了就对这方面还满有感觉的,所以才决定念这门。”
“那你舅舅退休后去哪啦?”
“他们一家人移民美国罗!”医生果然各各都是有钱人啊!
“那现在你就是这边的主治大夫罗?”
“对啊。耶?对了,你来这干麻?”你这医生问啥鸟问题啊?当然来看病啦!
“厄,下面有点不太舒服....”
这下尴尬了,如果是不认识的医生,这倒还好,但现在这个医生是我小学同学,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嘻!尴尬啊?”
“当....当然罗。”我猜宜庭一定也有点尴尬,只是没有我严重而已。
“来,让我看看哪里出问题好吗?”
“这....”我犹豫了起来。
“你不脱我怎么知道你哪里出问题。”
“好....好吧。”我站了起来,缓缓地将裤带一松,把裤子拉了下来。
“内裤也要脱啊。”宜庭不忘补了这一句。
我深呼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将内裤往下一来,无精打采的肉屌终於坦荡荡的露在宜庭的面前。
“不要紧张,放轻松。”宜庭试图要缓和我尴尬的情绪,“来,哪里不舒服。”
“睾丸....睾丸有点怪怪的。”
“嗯,我来看看....”她穿带起白色胶质手套,一手拨开我的阴茎,一手扶住阴囊,四处轻触着。
我这时只能眼睛望着天花板,脑筋想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因为虽然睾丸有点怪怪的,但肉棒要勃起还不是什么大问题。平常A片看太多,总会看到女医生的情节,现在这个情况,要不遐想也难。
“怪,好像没什么问题。”
“可是我真的觉得涨涨的,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似的。”
“没啊!”宜庭又仔细摸了一阵,“正常啊。这样好了,你把腿张开一下,我看一下阴囊下方有没有异状。”
“厄厄....这....宜庭....要看那么仔细吗?摸不出来吗?”
“你先张开让我看再说。”宜庭整个人离开座位,然后蹲了下去,把头往上抬,作势要看我的阴囊下方。
“宜庭....这样好了,我可不可以躺着,你再慢慢看吧。”
“好啊,这样我也比较方便检查。”
被宜庭看了那么久,已经有点不那么尴尬了。但是想到等一下可能连屁眼也要被她看光光,脑袋瓜就有点昏炫起来,因此这个时候最好有张床可以让我躺躺,我真怕到时会昏倒哩!
我把裤子和内裤拾起,放在椅子上,下半身就这样赤裸地上了旁边的诊疗床。宜庭则是拉了一个移动式大台灯,准备照我的跨下,好让她能看个清楚。我躺成一个大字型后,宜庭马上将灯光直接照射到我的下体,将我的肉屌往上摆,然后彻底的翻弄着我的阴囊,不时还用手指压了压我的会阴部分。
“宜庭,到底怎啦?”
“还是没问题啊,这也不是精索静脉区张。”宜庭将诊疗方向转移到我的肉棒上面,一边翻弄着一边问道:“你的阴茎没有痛吗?只有阴囊痛啊?”
“没....没啊。”
“做爱时有没有什么异状?”
“做....做爱?”
我看宜庭整个脸靠近着我的肉棒详细端看,还不时用手上下搓动,或是用指头轻压龟头。
“呵,长那么大了,你应该不是处男了吧?”
“这....”我接不下去了。
“不好意思说啊,那换另外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厄....应该....应该算是没有吧?”小青和玉儿算吗?
宜庭又陆续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手还是持续搓动着我的阴茎。我从头到尾都在忍耐,可是鸡八还是无法抵抗刺激,渐渐勃起。这下可不得不佩服宜庭了,作为一个泌尿科医生,她对男性的生理构造可能比男人还要了解。甚至连哪边可以促使男人有生理反应,她也一清二楚。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摸那个地方啊?”
“哈,你受不了啦?”她看着我那已经雄伟地勃起的肉棒,微微的窃笑着。
“哎呀,拜托,别闹了,你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异状啊?”
“没看出来,阴囊也没有特别肿大,里面也没有异物,阴茎也很正常....只剩下一个项目可以检查了。”
“什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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