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表之一=【渡边清香】(1/ 2)
八月五日,黑田医院四零二号房。
渡边清香一如往常在早上六点半进入长岛悦之的病房,检查他的病情有无好转的迹象。
七月十号的深夜,她曾和一位现职法医的同学在某一间小酒馆聊天。
“昨天接到一个诡异的病人。”渡边清香一边扶正眼镜,一边吞下杯中的透明液体,脸上红通通的。
“诡异?”她的同伴笑了笑,小林智子(二十八)道:“说来听听吧?我倒想瞧瞧你所谓的诡异是什幺。”
“哎,你别瞧不起人嘛。”清香知道智子因为身为法医,镇日与一堆离奇尸体为伍,没什幺东西可以吓得倒她。
“那是一个被车子撞的小男孩,呃!”清香打个嗝,“对不起,可是很奇怪,车子的保险杆一般来说都是在大概大腿的位置,但他的双脚完全没事,接着更扯的是……”
“死了吗?”智子冷不防地问道。
“喂,留点口德好嘛?”清香有点不悦。
“抱歉,因为职业关系,我对死人比活人有兴趣的多。”智子笑道。
“你真是……啊……算了,你闭嘴听我说啦。”清香扶正不断滑下的眼镜道,“他被撞到的时候,车子根本没煞车喔,可是他却被"撞飞″喔,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他应该会被碾过去,而且会被车子的底盘拖着滑行一段距离才对,然后会送到心脏外科,因为胸腔里面的肋骨都断了,主动脉或是心脏万一运气不好被断骨刺到造成大出血,不用二十秒就没救了。”
“喔,”智子一副总算听懂的样子,“原来你在为这件多出来的工作发牢骚啊?”
“不是啦……”清香不耐烦的道,“第三点,他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受伤,假设他真的被撞飞,不管是四肢或是内脏什幺的应该都会受到伤害的,可是他只有颅骨破裂,脑内缺氧造成的神经细胞大块坏死而已,这实在太奇怪了。唯一的例外,是颈部肌肉出现撕裂伤,但是跟车祸应该没有直接关系。”
“那你到底想说什幺?”智子皱眉道。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所以我决定以后每天去观察他。”清香道,“他勾起我的好奇心。”
“反正他也醒不过来啦,你想把他绑起来用鞭子抽都没问题。”智子笑道。
“我是医生,不是变装俱乐部的。”清香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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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清香一一检查生命维持系统上的数据,悦之的情况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好转。
“最近都没看到那位新山小姐……甚至连长岛小弟的母亲都很少来了……”渡边清香一边想,“也不能怪她们,人变成这样,多看一眼也只是徒惹伤心而已。”
渡边清香开始思考要不要对长岛小弟的家属提出拔管的建议,这样失去呼吸能力的长岛小弟便可以自肉体的束缚里解脱。
“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被人骂冷血,而且那间大公司不是说要帮长岛小弟出医药费吗?”清香心想,“可真是信口开河啊……到底知不知道养一个植物人养一辈子要花多少钱?”
一提到拔管,清香脑中立刻浮出各种案例和有关拔管议题的人道辩论,任何和死亡有关的事情都会先天不良的趋向极度复杂化。
“渡边医师,”实习护士木之下京子(二十二)打开门走了进来,“主任找你。”穿着雪白护士服的京子道,她染成茶色的头发在护士帽下面飘来飘去的。
“你的丝袜……怎是粉红色的?”清香问道,盯着护士白裙下突兀的粉红色丝袜。
“漂亮吧?”京子笑道,眼睛弯的像新月,俏皮地站个三七步“这样配护士服很好看对不对?”
“漂亮是漂亮……”清香皱眉道,“可是不合规定,你们不能穿太鲜艳的衣服呀。”
“医师你说什幺呀?”京子嘟起嘴巴,“你还不是穿黑色的丝袜?”
“我是医师,又不用受那些规定管束。”清香道。她只有在便服上直接披件白外套而已。
“好啦好啦,你们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年幼无知的实习护士。”京子咧的吐了吐舌头,把门关上,脚步声缓缓远去。
清香摇摇头,打开病房的门,跟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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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加慧在中午十一点左右来到长岛的病房,今天下午没有课,所以可以待久一点。
她用拙劣的动作褪下悦之的衣衫,险些把他嘴巴和咽喉上的管线碰掉。脱完衣服后,藤原用干净的湿布擦拭长岛的身体,他的四肢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了。
京子此时溜达到四零二的门外,从没关紧的门看见里面的情况。
“嗯……记得她好象叫藤原吧?还是野原?”京子心想,“有这幺漂亮的老师来帮他看护,这小弟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这样的好事,恐怕在"那边″都要气的捶手顿足啰。”
本来京子打算看一眼便离开,却发现藤原开始脱长岛的内裤。
“喔……对对对!”京子窃笑,“重要的地方可不能忘记!”
藤原的双颊微红,用湿布仔细擦拭长岛的股间,非常小心翼翼。京子看着外行人粗陋的动作,隐忍着笑。
因为长岛的阴毛并未发育,藤原很快的就将股间部分擦拭干净。
随后她分开长岛变的细瘦的大腿,把头埋在他的腿间。
京子惊讶的掩住嘴巴,虽然心里经常幻想医院性爱的发生,但对一个完全没知觉的人动手实在有点超过她的想象。
藤原薄粉色的唇叼住长岛缓缓勃起的阴茎,在阴茎侧面上下滑动,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难堪变成专注,她的左手捧起长岛的阴囊,轻轻按摩。
心电图上的绿色波纹出现稍稍加速的现象。
那对粉红色的嘴唇微张,制造出一个椭圆的缺口,很自然的,藤原亲吻长岛的龟头。接着她伸出舌头,舌头表面的凹陷和龟头腹部完美契合,颈子慢慢往下,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藤原的手抚摸长岛赤裸的身体,停在他的髋骨上。
京子看着伸长了脖子,像长颈鹿一样的藤原,把长岛粗大的阴茎完全吞入,龟头想必进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藤原脸颊泛红,头部缓缓后退,嘴唇在雪白的阴茎上留下唾液闪亮的痕迹,好象蜗牛走过一般。
藤原掠了掠头发,把黑发都赶到身体右侧,无意间让京子看的更清楚。
京子注视藤原发热的美丽脸庞,她专心地为长岛服务,完全没有发觉京子的视线。
舌头刮掠过龟头表面,裂缝里面开始溢出带有微咸味的透明液体。
藤原吸吮的更加猛烈,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裙中,抚摸湿润的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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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之,你今天觉得怎幺样?”绢美温柔的触摸悦之的脸,被呼吸器挡住大半面孔的悦之没有表情。
藤原焦躁的站在一旁,从进病房开始,新山就一直在和早就无法回应的长岛说话,完全不理会她。
被新山一手挑起的性欲鞭打着藤原的性器,促使她不断发出恳求的眼神注视着新山。而藤原不敢碰触自己,因为那会让新山生气。
藤原胆怯的渴望着,在新山结束和长岛的对话后,她可以像在车上那样抚摸她。新山的眼神带给她恐惧,手指却带来快乐,藤原害怕受到新山的责打,却又想把四肢在她面前敞开。每遭受一次新山的玩弄,这诡谲的冲动就变的更加难以控制。
那些粗暴的黑色触手……
藤原心想,下体发出战栗的欢喜悸动。
“悦之,”绢美低声道,“我马上就要去找那个害你的人算帐了。”她弯腰亲吻悦之的额头,他的身上都是药物和消毒水的味道,“所以可能有一阵子都没办法来看你,不过不用担心,我找了藤原老师来帮忙。”
藤原听见自己的名字,诧异的看着新山。
“藤原。”绢美转头对着藤原道,“你过来这里。”
藤原不安的走近悦之的病床,新山开始和她解释照顾不能行动的病人应该注意些什幺事情,催尿催便的方法等等。
原来新山带她来医院只是要藤原帮忙照顾长岛而已,藤原松了一口气。
“……然后,”新山掀开长岛身上的被褥,“你还要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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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子当然看不见悦之阴茎上缓缓渗透出来的黑色液体。它渗透出来的样子就像被针扎到的伤口溢出的小血滴一样,黑色的水珠点缀在雪白阴茎的四处。
藤原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当新山叫她吸吮这恶心的东西时,藤原脸上不小心露出不愿意的表情,立刻被新山用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
那粘液喝起来有点像川贝琵琶膏,只是带着奇怪的咸膻味,视觉效果和味觉效果合并起来,让藤原连鸡皮疙瘩都迸了满身。
“藤原,”新山插着腰,冷冷道,“从今天开始,你不但要照顾悦之,”她的手戳了戳藤原的下体,“还要用你的那里装载悦之的精液。一天一次,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
藤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新山凌辱她,把她所有的自尊心都丢到地上踩,就在她幻想新山好象已经玩够了、对自己稍稍给予亲切奖励的时候,竟然叫自己去成为一个少年的精液容器。
“当然,不能用任何避孕工具。”新山道,“在我回来之前,这就是你的工作。”
“新山……”藤原发抖道,“我以前对你很糟,可是也没糟到需要你这样报复我吧?”
周遭的空气突然变的冰冷。
“是什幺时候开始……”新山的头发飘了起来,藤原看见她的头发里面出现许多大小不一的眼睛,红色的瞳孔忽大忽小,全部都注视着自己,“你竟然觉得你可以和我讨价还价?”
藤原凝聚已久的反抗意识立刻像掉到发红铁板上的水滴,蒸发的无影无踪。
然后藤原便在新山的监督下,脱光了衣服,爬到长岛身上,让那根淌着黑色粘液的阴茎插入自己。
现在她熟练的握住长岛的阴茎,上下套弄。黑色的粘液沾的她满手都是,甚至渗到了衣服里面,但藤原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一般人看不见,而且这液体干的很快,干了之后也不会有痕迹。
藤原用谨慎、带着小小喜悦的心情再度亲吻长岛的龟头,同时又吞咽了一大股粘液。
门外的京子犹豫着,“……待会没有什幺重要的事,上午巡房也结束了,要不要回去护士中心看一下呢?”但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站在门外观赏藤原和长岛的肉戏。
四楼都是重症患者的个人病房,这个时间带很少有人来看访,医生也都在楼下准备休息,两个护士一个看东廊一个看西廊,不会没事捞过界来瞧瞧另一个人在干嘛。所以京子觉得自己多看一下应该没关系。
藤原的舔舐简直像是在调情似的,长岛的阴茎挺的又直又高,京子也不禁暗自赞叹。
藤原站了起来,松开腰间的短裙。
“哇哇……”京子暗自兴奋,“太猛啦……真的要干吗?”
女用衬衫的下摆垂在藤原的大腿上,那模样不知怎的非常撩人,黑色的裤袜包裹着大腿中间以下的部分,藤原缓缓褪下紫色的内裤,动作缓慢的好象是在做给长岛看一样。
藤原爬上病床,床下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水蜜桃状的丰满臀部把阴茎慢慢吞噬,藤原满足的呻吟。
那天也是这样,她坐在悦之的身上,绢美在旁边,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她。
黑色的粘液在接触藤原阴道的粘膜后变的亢奋而充满活力,蠕动着向藤原的内部滚去。美妙的快感立刻让藤原忘了之前的恶心感受,腰部开始扭动。
“……你别太得意忘形了。”绢美低沉的声音隐含着酝怒,在藤原耳边响起。
藤原惊的停止动作,难道自己又不小心触怒了新山吗?
胸口一疼,绢美用力掐住乳房,藤原痛的咬牙强忍,指尖犁过雪白凝乳,留下血红色的深沟。
“我是要你来照顾悦之,不是叫你来享受的!”绢美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藤原马上了解眼前的情况,新山在嫉妒。虽然不知道她要离开多久,但这段期间必须要倚赖自己来替她照顾亲爱的长岛,甚至每天代替她和他交媾。其实新山大可命令她只要为长岛擦拭身体、处理杂务就好,但不知为何,新山却要藤原和长岛发生仪式性的性行为,引起自己心中无谓的嫉妒。
藤原心中窃笑,突然恐怖的新山也变的可以欺侮了。
在藤原这幺想的时候,新山的瞳孔变成红色,逐渐缩小,变成一个红点,让眼眶内几乎只剩下眼白。
那根本就是厉鬼般的面孔。
藤原方才对新山的轻视立刻被敲碎丢到火炉里面熔掉,席卷心中的是在自己家中被新山百般凌虐的记忆。
“你刚才嘲笑我?”新山道,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几乎听不出来是人在讲话。
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藤原害怕的哭了,就算被新山侵入的那晚她也没有怕成这样,因为藤原直觉的感到眼前的新山已经不是生物了。
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被恐惧填满的藤原不断的哭泣,泪水落在胸膛上,连为自己求饶的力气都失去。
“说,”绢美的声音恢复原来的样子,瞳孔也慢慢变成黑色,“说你是只发情的精液母狗!”
“我是只发情的精液母狗!”藤原立刻道,现在只要服从新山的就对了,不论她说什幺,只要照做就对了。
“淫贱的妓女,我让你来为悦之服务是看得起你,你应该心怀感激,跪在地上谢我才对!”新山怒道。手掐住了藤原的脖子。
“咳……咳……”藤原抓住新山铁箍般的手,“对不起……请饶了我……对不……咳……”满脸涨红,面容扭曲,乳房在挣扎中胡乱晃动。
“和悦之道歉!”新山放开藤原,冷冷道。
“对不起!”藤原就像偶像剧里面不小心撞死人的女主角,对着没有反应的悦之哭喊着,“对不起!请原谅我!”
“请悦之让你生他的孩子。”新山道。
藤原发怔,看着新山。
“怀疑什幺!”新山面无表情道。
藤原已经决定不再反抗新山了,“悦之……请让我……”但仍难以启齿,“请让我为你生孩子。”
然后在绢美的监督下,藤原的子宫里面注入了悦之的精液。
藤原一边回想,一边扭动着腰肢,悦之的龟头顶在阴道末端的嫩肉里面。
悦之是藤原第一个男人,小她十一岁,而且已经连续超过两个星期在她体内射精,没有任何避孕措施。藤原不敢去想后果,那令她害怕,但要她违反新山的命令,就跟叫她自杀没两样。
“啊……啊……”藤原呻吟着,服贴在悦之身上,搂着他的肩膀,闻着身上那股苦涩的药物味道,腰部忘我的扭摆,“好棒……悦之……”藤原的汗水滴到悦之呼吸器的塑胶罩上,滑了下来。
“给我……给我……”藤原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给我你的精液……”
经过两个礼拜的肌肤相亲,藤原觉得悦之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当她用心取悦他时,精液的量会特别的多,温热的液体在阴道壁上滚动的感受让藤原非常陶醉。
悦之的下半身抽搐起来,温暖的液体射入子宫内,藤原欢喜的紧抱悦之。大量黑色的黏液从两人接合处泛滥出来,在床单上迅速扩张散开,然后消失。
“呼……结束了。”京子看的面红耳赤,“好刺激呀……”
藤原从悦之身上下来,开始用充满爱怜的口舌清理他的股间。
“呼……看完了……该走了。”京子喘了口气,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有点头晕目眩,开始朝向走廊尽头的阶梯移动。
或许京子看的忘我,脚步声很大,因此藤原立刻知道门外有人经过。
藤原这才发现病房的门没有关紧,四楼的个人病房都是很贵的,因此空间也相对的宽敞,一直在病床上和悦之亲热的藤原也才没有发现门没关紧的事实。
“怎幺办?”藤原慌张起来,“一定被看到了,怎幺办?”
藤原连忙穿上短裙,绢美从那天起就不知去向,但她有指示发生问题时可以向某个人求助。
藤原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被卫生纸仔细包裹的塑胶塞子,并将自己的阴道入口堵住。她不想让悦之的精液太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随着和悦之的接触越来越多,藤原对为悦之生孩子这件事的反感就越来越少,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愿去想象这件事将带来的必然后果,一方面也如同被绢美侵犯的感觉一样,做的越多,藤原就变的越加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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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炯子。”一个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女巫找你喔,她在办公室。”
炯子安静的从位子上站起,整一整那头瀑布般的黑发,自从那一天起,她的头发就回复成黑色的。
班上的同学都可以感受到炯子的变化,她变的安静而且严肃,不再和以前一样会和同学谈笑。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是因为新山老师被革职所造成的影响。的确,为了新山老师,有很多人愤愤不平,但都不像炯子这样严重。
“紫坛寺炯子进入教职员办公室。”炯子推开办公室的门,道。
“炯子吗?”藤原从办公桌上站起,“我有点东西要你帮忙,跟我到商询室去。”
炯子跟在藤原的后面,步出办公室,走到不远处的商询室里面,这边通常是用来做导师、父母和子女三方会谈的地方。
藤原等炯子进来以后,把门关上,喀擦一声,锁了起来。
“发生什幺事了?”先开口的却是炯子。
“我……”藤原战战兢兢的道,“我在医院照顾悦之的时候,好象被人看到了,因为门没有关好,万一被看到了……”
“那就是你的错。”炯子盯着藤原,冷冷道。
藤原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畏缩起来。
在绢美走了以后,藤原很快的摸清楚状况,志穗和郁子那两个一年级的根本不值一哂,就算有了绢美给她们的力量,高中女生的愚蠢本质却没有改变。
但是炯子不一样,她的眼神有时候会让藤原觉得她比绢美还要可怕。炯子像是一把锋利无匹的刀,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她给切了开来。
藤原认为是绢美把包覆在炯子心灵外面的糖衣撕掉了,露出里面辛辣的馅。
或许这冷酷的神情才是炯子的本性。
在绢美离开后,志穗和郁子就像失控的野牛,对班上同学无差别的进行融合。
藤原试着阻止,毕竟身为老师的她不能让更多的学生卷入,想当然尔,她的尝试是徒劳无功的。
就在此时,炯子出现了,她从三楼二年级的教室走到楼下一年级的教室,当时已经放学。志穗和郁子各抓着一个同学,激烈的把触手插进她们的股间。
“你们在干什幺?”炯子的声音隐隐传来,无力阻止只好在一边观看的藤原惊讶的回头。
“啊!炯子!”志穗高兴的挥手道,“我们现在正在让新同伴加入喔,这位是川口熏。”志穗指指还穿着制服的熏,裙子被扯到脚踝,双腿在裕和的玩弄中不断的前后抽动,已经陷入无意识的状态,盲目的吞咽着不断注入口中的液体以免被噎死。
“这边这位是芳岛丽嘉。”郁子笑道,捏住丽嘉粉嫩的乳房,她手脚被捆绑在一起,蜜肉处毫无遮掩的翻起,黑色的触手就像帮浦一样不断的往里面钻,朝外掀起的红色肉办上沾满大量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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